“她说什么了?”我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一边穿衣一边平静的说道。怎么搞的阿紫,不是你自己说的先不要跟小峡说吗?
“她的病情。不过我们俩都觉得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看她活泼的。”
原来是这个。“没说什么别的吗?”我还是不放心。
“没有。有什么别的?”小峡问我了。
“没有没有,”我忙抱住了她;“乖,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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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玩的那个野,到晚上才回来,“杨飞你就后悔吧,你不去哲蚌寺。”看来她和美国佬度过了愉快的一天。
小峡洗漱去了。我拦住了阿紫;“今天玩的可好?怕都不记得我们了?”说实话我很讨厌阿紫这个样子,去珠峰之前那么关心和缠绵的阿紫突然消失?怎么小峡一来就变得只是我一个路上遇到的朋友?
“你们怎么样?”阿紫并没有回答我。
“什么怎么样?”我明知故问道。
“今天你和峡姐啊。你以为我那么想去哲蚌寺?我是想给你们在一起。”阿紫在窗户边手指缠弄着窗纱,说话声音小了好多。原来如此。我上前一把抱住了她:“阿紫。”
窗外小峡的拖鞋声响。阿紫一下闪开了我。
上页图:大昭寺大法会上的老人。我早就描上了这个手里转着经筒口里念念有词的老头,在他旁边跟了好久,总觉得就这样拍摄的话图片不够生动。过了一会了,他困了,正打哈欠,我赶紧抓了这个镜头。
佳能EOS30,SIGMA70-300APO,光圈优先F4。Provia400F高速反转片迫冲到ISO8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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