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小乖麻烦你别枕那个包好不?下床来我拿过棉夹克给她们枕着,“好了,俺就讲讲这个摄影包的故事吧。”
摄影包的故事
这个摄影包不是我买的,是好朋友俞晓峰送我的,准确地说是俞晓峰的姐夫送给我的。
和晓峰认识是在1999年9月。那段时间是我在新加坡最要郁闷而死的日子。在家里和太太冷战,在公司和老板暗战,我一个研究生毕业每天翻看着只要识字就认识的账本,所谓的项目预算管理。刚才不是开玩笑,我真的做过一个在新加坡的钢筋水泥柱子玻璃窗里狂敲键盘抽筋而死的噩梦。我确实需要改变一下了,否则真快发疯。
有一天我注意到公司一个新同事的名字是“yu
xiao feng”,汉语拼音的,感觉好亲切,我猜可能是中国人?果然是,我高兴极了。要知道公司一千多人,没几个中国人,多了一个同胞真是倍感亲切。
27岁的晓峰来自广州,是1992年入选新加坡和中国教育交流计划的100名中国大学生之一,后获得新加坡国立大学工程学硕士。99年12月公司搬家后,晓峰就在我隔壁的办公桌,我们的关系开始密切起来。那种用母语沟通的感觉是和说英语是完全不一样的,很多时候一个字就能让我们心领神会。我们一起吃午饭,谈工作,谈音乐,谈DVD电影,有时候还约好下班一起回家。我原来就玩过摄影但真正开始狂热的迷上摄影是认识俞晓峰之后。那天他很得意的跟我show他新买的尼康Nikon
F70,很快的我就加入到他们的摄影圈子,而且变本加厉的玩得比他们都要疯。
你不觉得相机是一个很好的观察,分享,以及发泄的工具吗?白天我是一个无知无觉的office
animal(办公室动物),待到夜色降临我就是新加坡夜幕下的捕手,揣着我的小佳能G1数码相机幽灵一般在新加坡的街巷中游荡。家庭越是危机,工作越是乏味,我夜晚的创作就越是疯狂,有一种疯狂反差的愉悦。
应该说我搞摄影有一些天份吧。从来没有任何专业学习,但几个月后我的图片就在这个摄影圈子以及互联网上赢得了尊敬。晓峰和我在一起的时间里,我们最多的交流只剩下两个话题:摄影和旅行。只不过我们的重点不一样,他是一头老驴,摄影是为了记录旅行,我是色驴,旅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