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悼会和火化是在10月23日,
这一天正好是他们注册结婚两周年纪念日。结婚时的誓言大家都说要生生死死永远在一起,可这人生最大的诺言有多少人能够做到呢?单就这一点,他们就已经让很多活着的人们汗颜和羡慕不已了。
回到新加坡去晓峰家帮他姐夫一起清理遗物。阳台上还晾着衣服,家居整整洁洁,漂漂亮亮的,那感觉就好象是他们只是出了趟远门,就会要回家。the
Corrs和Dances
with wolves与狼共舞这两张我借给晓峰的DVD也还在在茶几上搁着,CD架上那些广东老歌很多还是我们午餐时一起在Plaza
Singapora 一起挑选的。我一下子感觉被 overwhelmed by
something.....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
家具用品半卖半送处理了。我没有拿包封,在最后剩下的一堆东西里我留下了这个摄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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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干了,酒也干了,我们的三人故事会也该结束了。天光泛白,凌晨5点,我们最后的决议就是,休息一天,整理行装,明天(4月2号)即刻出发取道中甸前往德钦,正式开始我们的三人滇藏行,如有反悔天打雷劈。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说:两位兄
台还请各自回房安歇,莫不要俺睡地板不成?阿紫迷迷糊糊的答道:你下去小峡房间睡,我们懒得动了。我说那可不成,男人都喜欢大清早的发情,等会要是老王摸进来上床我还不被扁死?“他敢!”小峡的厉声回答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她要睡了。我心里暗自高兴,这说明小峡已经下定决心离开老王,滇藏计划展开在即,小峡终于肯听我的话了。
丽江一夜是催化剂。红酒是我们的毒品,半醉半醒之中每个人都够high,时而大声时而低泣,我体会了冷淡小峡的热烈,大方阿紫的细腻,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尽情倾诉呢?就像丽江旅馆里每天都在发生的闪电式情爱,我和小峡阿紫的感情也在飞速生长着。当小峡单独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是恋人拥有和渴望的眼光,当我们三人在一起我也
没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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